武汉大学哲学形态;文化传统与文化选择

武汉大学哲学形态;文化传统与文化选择

武汉大学哲学学院博士生武汉本文阐述的马克思主义观的基本特主要内容，分析出应该把这种理论看作是马克思主义哲学发展进程中的正常现象。最后分析了两种不同形态的马克思主义哲学形成的内在根源。关键词哲学形态;文化传统与文化选择中图分类号B816.6文献标识码1003--0050-05科尔施是早期西方马克思主义的主要代表人物之一自称在《马克思主义和哲学》一文中出了一种非教条和反教条、历史的和批判马克思主义观，强调马克思主义是一种包括经济批判、政治批判和意识批判在内的总体性理论但他的观点却受到了第二国际和苏俄马克思主义理论家的批判。为此，科尔施在《关于“马克思主义问题的现状中，不仅对这些批判作了答辩，而且还对第二际和苏俄马克思主义理论作了反批判科尔施哲学思想，并在马克思主义的理论书中，对马克思主义哲学的特质与内涵作了系统义哲学观缺乏足够的重视的了解，本文尝的马克思主义哲学观的主要内容和理论简略的评介科尔施的马克思主义哲学观的形成和当时对马克思主义理论同解释有关。当时对马克思主义理论解释中主要有两种倾其一是当时第国际理论家不承认马克思主义理论中的哲学，把马克思主义理论解释成为一种经济决定论式的实证科学其二是既然马克思主义理论没有自己的哲学内容，导致了一些马克思主义者和资阶级学者用西方唯心主义哲学，如康德、马赫向，科尔施在1923年发表》一文中提出了批评意见。

科尔施强调，割裂马克思主义同哲学马克思主义理论解释为一种经验、实证科学，必然会忽略马克思主义理论的批判性和价值向度，割裂马克思主义理论和实践的统一而用西方唯心主义哲学补充马克思主义理论，其必然结局是贬损马克思主义理论的科学性，混淆马克思主义哲学同资产阶级哲学的原则区别。科尔施认为，上述割裂马克思主义理论和哲学关联的做法，主要原因在于三个方面首先是不懂得哲学对现实、理论和实践的一致是黑格尔时代全部科学和哲学的生存原则马克思主义理论，因此它也必然包含着自己的哲学其次是资产阶级的阶级立场决定了他们必然要故意斩断理论和实践的关系，因而否认马克思主义理论包含着哲学最后则是错误地理解了马克思、恩格斯所讲“废除全部哲学”这一论断的真正。实际上马克思、恩格斯这里所讲“全部哲学”是指全部资产阶级哲学武汉大学哲学形态;文化传统与文化选择，而并非是哲学本。科尔施由此强调，马克思主义理论是包括经济批判、哲学批判和意识批，这种总体性理论的最终目的是要颠覆资本主义社会，但是“仅仅因为马克思的唯物主义理论具有不只是理论的，而且也是实践的和革命的，就说它不再是哲学，这是不正确头彻尾的哲学，它是一种革命的哲学任务是以一个特殊的领域—哲学—里的战斗来参加在社会的一切领域里进行的反对整个现存秩序的革命斗争”。

科尔施认为，当时无产阶级革命成功的关键就在于要恢复马克思主义的哲学意识，探讨“哲学是如何关联于无产阶级的社会革命，无产阶级的社会革命是如何关联于哲学.6“总体性理论”以及提出无产阶级革命的关键在于复苏马克思主义的哲学意识，遭到了第二、三国际理论家的批评点被看作是共产主义的异端邪说，他本人被看作是修正主义的异端，而在理论上对他的批评则认为他夸大了精神因素的作用，忽视了精神因素的现实基础，是一种唯心主义的哲学观。科尔施不仅不接受上述批评，而且对第二国际和以列宁为代表的苏俄马克思主义哲学进行了反批判，进而系统地阐发了他的马克思主义哲学观科尔施强调，割裂马克思主义和哲学的关联19世纪下半叶带来两个后果，一个后果是使“社会主义’，并且逐渐地完全脱离哲学”，这条道路的代表人物是考另一个后果则是使马克思、恩格斯的思想向黑格尔回归，这条道路的代表人物是拉布里奥拉和普列汉诺夫。科尔施指出，考茨基最初虽然剥夺了马克思主义理论的革命本质，但是他还承认马克思主义是一种阶级斗争的理论，但是他在《唯物主义历史了马克思主义理论和无产阶级斗争的任何联系。因此“不过是从革命的马克思主义的总体中吸取了互不相它们的特定内容往往被删节和篡改”。

而他们抛弃马克思主义哲学之后“经济主义”由于把物质的现实性仅仅等同于经济事实，把经济之外国家、法律和意识形态完全看作是虚假的，其结果是“只有工人的经济斗争的社会斗争所谓‘直接的行动相反一切其他的、同经济一社会行动仅有间接联系的斗争形式，被当代工人公然地背离他们革命的阶级目的来看待”。科尔施认为，这显然是对马克思主义理论的背离。正是在这种理论的规定下武汉大学哲学形态;文化传统与文化选择，造成了马克思主义理论同无产阶级革命实践的断裂科尔施进一步批评了主要以苏俄马克思主义为代表的第三国际的马克思主义理论。他指他和苏俄马克思主义理论发生冲突当时共产国际在俄国共产党领导下在各国共产党内展开“布尔什维化”运动，并把苏俄马克思主义理论看作是马克思主义的唯一正统，由此反对和排斥当时工人运动中的所有其的哲学派别科尔施认为，苏俄马克思主义理论主要是以列宁主义对马克思和恩格斯的唯物主义所作的解释为依据，其基本特点就是在意识和它的对象之间划一条严格的分界线，并把意识当作是某种现存东西，在一开始就把它看作是和存在、自然界相对立的东西而存在，在科尔施看来，这实际上是一种形而上学。由于科尔施认为苏俄马克思主义理论是在列宁哲学的基础上发展起来中批评了列宁的哲学首先，科尔施指宁生前并没有把他唯物主义哲学建立在基本的理论公式的基础上，以使党的工作不受损害。

因此，列宁哲学著作的重要性并不在于他反对和驳斥了现代西方唯心主义的哲学论点，其真正重要性在于“他力图在实践中反对和粉碎这些当代哲学倾向时所具有的那种极端严厉性。他把这些哲学倾向看作从党的工作的角度看来完全错误的意识形态”。换句话讲，科尔施认为列宁是从政治实用性的角度来看待哲学的，因此“并不关心他提出的唯物主义哲学是否正确这个理论问题。列宁只是根据非哲学的考虑和结果来决定哲学问题。他并不是根据这些哲学问题的理论内容和哲学内容来判断他们”。其次，列宁像他的老师普列汉诺夫一样严肃地想成为一个马克思主义者，同时保留黑格尔的哲学，但他把从黑格尔的唯心主义辩证法到马克思和恩格斯的辩证唯物主义转变仅仅看作是用唯物主义新世界观取代了黑格尔唯心主义世界唯物主义的颠倒他指出，列宁的上述看法是成问题的，因为这种所谓“颠倒说”仅仅只涉及到了术语的变化“物质”的绝对存在取代了“精神”的绝对存，但是他并没有真正说明马克思、恩格斯是如何改造黑格尔唯心主义辩证法的。不仅如此宁还从被马克思、恩格斯和黑格尔所超越的近代哲学思维方式来看待马克思主义哲学主义哲学重新回到思维和存在 、精神和物质 对对立的立场上 。因此 唯物主义和唯心主义的全部争论拖 回到从康德到黑格尔的唯心主 义已经超越了的历史阶段”。

再次 ，由于列宁及其后继者的唯物主义是一 种近代意义上的形而上学唯物主义 ，因此他们所 讲的辩证法不是完整意义上的辩证法 ，而是一种 脱离 主体 的客体辩证 而把认江汉论坛 2005.6 识看作是主观意识对客观存在的被动的镜子式反 ，并把认识看成是不断趋向绝对真理的协调进 化过程，使马克思的认识论变成了一种狭隘的知 ，其结果必然破坏存在和意识 、理论和实践 马克思的辩证唯物主义变 成一种二元论哲学 最后，列宁使唯物主义哲学无法促进经验 自然科学和社会科学的发展，哲学和实证科学的 发展之间出现了 日益扩大的裂隙。因此 ，如果说 恩格斯是要求哲学 同科学的进步和发展保持一致 的话 ，那么列宁则坚持拥护谁也没有权利严格地 去质疑唯物主义 的主张 ‘唯物主义哲学 了过去、现在或将来评价个别科学发 现的至高无上 的评判权威 。列宁的追随者们 又把这种统治推 向荒谬 的极端 。这导致 了某种意 识形态的专政”。 从科尔施 以上对第二 国际和苏俄马克思主义 主要反对 两种倾向，其一是像考茨基那样 ，用经济主义来 阐释马 克思主义哲学 ，其结果是将马克思主义哲学降低 为经验 的实证科学 ，割裂马克思 主义理论 和实践 的内在关联 其二是他反对列宁以及苏俄马克思主义理论家将马克思主义哲学理解为一种近代意 义的知识论形态的哲学 ，认为这样既没有真正理 马克思对黑格尔哲学的超越 不能真正把握马克思主义辩证法的价值 向度 。

那么 当如何来理解马克思主义哲学呢? 科尔施在 《卡尔 中对此作了系统 的论述 科尔施在《马克思主义和哲学 》一文 中曾经 “政治经济学的批判在理论上和实践上都是首位 的。看起来好像 马克思恩格斯后来对 的批判仅仅是以一种偶 的。事实上，他们远非忽视 了这一问题 ，他们 实际上在更深刻 、更彻底的方 向上发展了他们的 哲学批判”。这意味着马克思主义理论不仅包 含着 自己的哲学 ，而且还和资产 阶级实证科学存 在着原则的区别 ，明确这种区别 ，是理解马克思 主义哲 学特质 的前提 ，马克思主义理论 和现代 资产 级社会科学之间的原则区别 ，主要体现在两个方 面。其一是现代资产阶级社会科学虽然具体内容 存在着差异 ，但是其共 同点则是斩断理论和实践 的辩证关 ，实际上是资产阶级 的唯物主义科学，同时也是无产阶级争取 自身 解放 的理论指导 ，它是理论与实践相统一 的真正 科学 “实践性”构成 了马克思主义理论 的突出 特点 。其二 ，历史性与非历史性是马克思主义理 同资产阶级科学的另一个原则区别。科尔施指 出，对一切社会关系作历史性的论述是马克思主 义理论 的首要 的基本原则 。而资产 阶级社会科学 “从事对现存资本 主义社会 的研究 ，它是把这种 社会关 系或多或少无所顾忌地看作一切社会生活 的不可更改的 自然规律 。

当资产 阶级 的社会 研究者在谈论历史 的发展时 ，一般说他们不会超 出资产阶级社会的魔力范围”。这种历史性原 则和非历史性原则的区别使得资产阶级的社会理 论总是拘泥于从进化的角度谈论社会发展 ，并且 把社会革命看作是病态般地打断正常的社会发 而上学的理论 克思则把发展的原则贯穿于一切社会形态 打碎了资产阶级社会科学的形而上学性质，完全 承认历史变化 的现实性科尔施哲学思想，历史性和实践性构成 了马克思主义理论 出特点，它不仅规 ，而且也从根本上决定 了马克思主义哲学对于资产 阶级哲学 的超越 科尔施认为，马克思 的唯物主义哲学不是一 般意义上 的唯物 主义哲学 ，而是一种新型的唯物 主义哲学 。它不承认脱离历史和社会范围的精神 领域与现象 ，并把它们都看作是一定时代和社会 经济 形态 的产物 ，因此 ，即一方面同康德、费希特 、黑格尔的哲学唯 心主义相对立 ，另一方面同费尔巴哈的纯粹 自然 主义 的唯物主义相对立 阐明的如下尖刻 ‘不是人们的意识 决定人们 的存在 相反是人们的社会存在决定人们 的意识 作为一种新型的唯物主义哲学 ，马克思主义哲学 当然承认外部 自然界 的优先地位 ，但是马克思主 义哲学把 “自然”理解为一个社会范畴 ，马克思 主义哲学 “自然”并不是处于人类历史和社会之外的 自然要素 ，如气候 、种族 、人的肉体与 精神力量等 ，而是纳人人类实践领域 因为物质自然界并不是直接地影响世界历史 响人类社会 的。

因此 肉体的人和他周遭的外部世界的存在，以及客观 这种自然条件 的地理 的与宇宙 的发展 体系来说虽然构成了不言而喻的科学前提，但是 它们并不构成它的出发点”。。为了进一步说明 马克思 的唯物主义哲学 的特质 ，科尔施既 比较 ，同时也批评 了对马克思唯物主义哲学的教条式理解 出，费尔巴哈的唯物主义是脱离人和历史 自然唯物主义 。费尔 巴哈把人 结为单个人所固有的抽象物 ，因此他把历史过程 排除在外 ，而仅仅只是从客体的或直观的形式去 理解对象 、实际和感性 ，不能真正解决人类社会 历史 问题 。而马克思则把人理解 的总和，并从 主观方面去看现存 的和发展 ，理解为人 ，只有历史唯物主义才能真正理解人对自然的 能动关系 的生活的直接生产过程，以及人 社会生活条件和由此产生的精神观念 的直接生产 过程 。科尔施 由此批评教条主义者不理解历史唯 主义的特质 ，或者 为一般的社会 、社会学，先验地运用于整个人类社会历史 或者用包括自然界与社会的全面的唯物主义哲学 和一般的唯物主义世界观 ，去论证马克思的历史 与经济科学 ，这实际上不过是把历史唯物主义降 低为一般 的唯物主义哲学 。科尔施把 “实践 “历史”作为马克思主义哲学 的基础 ，他反对 把马克思主义哲学解释 为脱离人 的实践 和历史 包罗万象地研究自然和人类社会的旧唯物主义哲 。

可以说，这种对马克思主义哲学的理解是早 期西方马克思 主义理论家的共 同价值 旨趣 值得注意的是 ，在论述马克思主义哲学 论来源时，科尔施强调 ，虽然马克思和恩格斯都 曾经受到过费尔巴哈唯物主义哲学的影响 ，但是 费尔 巴哈对恩格斯思想 的影响更为深刻 ，而马克 国唯物主义和黑格 在科尔施看来 ，费尔 巴哈对 马克思、恩格斯 影响在于，他通过 《基督教的本质 《哲学改造的临时纲要 》，反对神学的唯心主义并从而同 时反对支撑它的哲学上 的唯心主义 ，达到了唯物 主义 的突破 。而黑格尔对于马克思 主义哲学形成 的影响则主要在于如下几个方面: 首先 ，黑格尔 第一次把社会和历史领域作为一个包罗万象的 同时在自身中有分类 的研究领域 域对立起来，最终又使它们各 自的特殊规律性服 从于同一科学原则 其次，黑格尔以唯心主义的 方式揭示 了在思辨概念联系下 隐藏 的人和人之 的物质关系;再次 ，黑格尔哲学体系以唯心主义 ，并分别论述了它们都处在从低级 向高级 展过程中，以及它们都处在相互制约、相互联系 中，而发展的动因则在于其 内部矛盾。科尔施指 ，马克思就是在对黑格尔哲学进行颠倒的基础 ，改造了黑格尔哲学体系的内在结构，这种改 造首先是废除了黑格尔哲学 中体现精神发展到顶 “国家观念”，并把社会 意识形式 降低为依 从于社会物质生活的地位 。

在此基础上 ，马克思 对宗教 、艺术 、哲学等意识形态进行 了唯物主义 批判 ，首先是从哲学上对宗教进行批判 ，然后从 政治上对宗教和哲学进行 了批判 ，并在政治经济 学批判中找到了法与国家的现实基础 ，最终形成 了有别于黑格尔建立在观念之间发展基础上 学模式，其核心是把物质生产力 以及与之相适应 的生产关系作为社会历史发展 的根本推动力 出，科尔施在论述马克思主义哲学产生的思想渊源时 ，他更加强调 的是黑格尔思想 《马克思主义 》一文中有所体现。在这篇文章中，科尔施主要强调 的是黑格尔所确立 的理论与实践相统一 辩证法原则对 于马克思 主义哲 目的是反对那种对马克思主义哲学 的科学主义解释。 而在 《卡尔 马克思 》一书中 ，他虽然肯定费尔 巴哈对恢复唯物主义权威的积极意义 ，但是他侧 重说 马克思的唯物 主义哲 同一般唯物 义的区别，因此他更加注重的是黑格尔哲学中所 阐发的被唯心主义哲学体系所束缚 “历史性”思想 “主体性原则”。应该说 既是造成人 们将他所 阐发的马克思主义理论称为 “黑格尔主 义的马克思主义 ”，也是造成他所 阐发 的马克思 主义理论同苏俄马克思主义理论在哲学形态上产 生差异 的重要 阐发的马克思 主义哲学 ，无论在哲学原则、哲学研究对象和哲学的功 能等诸方面 ，同列宁哲学 以及苏俄马克思主义哲 学在理论形态上都是存在较大的差异 的。

从哲学 原则看 由此把马克思 主义哲 主体实践 而列宁虽然也重视“实践 ”在马克思主义哲 学中的地位 ，但主要局限于认识论领域 ，列宁以 及苏俄马克思主义哲学从其 主导倾 ，是一种知识论形态 的哲学 ，强调 从哲学的研究对象看 ，列宁以及苏俄 论坛2005.6 马克思主义哲 学主张把整个 世界 ，包括人类社会 自然界作为马克思主义哲学的研究对象 ，反映 了他们还是从近代哲学思维方式来 阐释马克思主 义哲学 从哲学的功能看 ，科尔施更加重视 马克思主义哲学 的批判价值功能 ，其理论重点在 于文化意识形态批判 而列宁以及苏俄马克思主义哲学虽然也强调马克思主义哲学作为无产 阶级 自身解放 的理论工具 ，但是其理论重点则在 自然界的普遍规律 ，强调 的是社会 历史规律 的客观性 。那么 ，这种理论形态 的差异 ，这是我们必须认真加以解决的问题 ，我们可以从理论渊源和社会历史条件两个方 面进行分析。首先从理论渊源看 ，列宁最初是通 过普列汉诺夫来接触马克思主义哲学的。普列汉 《费尔巴哈论 有关马克思主义哲学的论述，把马克思主义哲学 称为 “辩证唯物主义”，并且认为 “因为辩证唯 物主义涉及到历史 以恩格斯有时将它叫做历 的。

这个形容词不是说明唯物主义的特征 ，普列汉诺夫把马克思主义哲学视为“辩证 主义”，而历史唯物 主义则是辩证唯物 主义在 历史领域的运用 。普列汉诺夫 的这种观点被列宁 继承下来。列宁把辩证唯物主义看作是马克思哲 的基础，而历史唯物 主义则是辩证唯物主义在 社会历史领域里 “推广和运用”。而这种“推广论 ”在斯大林那里得到 了更加 明确 的表达 “历史唯物主义就是把辩证唯物主义的原理推广 去研究社会生活 ，把辩证唯物主义 的原理应用 社会现象。”用这种 “推广论”来解释马克思 主义哲学 ，论述得较多的是马克思主义哲学和近 代一般唯物主义哲学的共同点 ，而对于它们之间 的断裂点 ，即马克思的唯物主义哲学的特殊点论 述则较为薄弱 克思主义哲学，它注重 的是认识整个世界 的一般 规律和本质 。其次从社会历史条件看 ，应该说 国正处于从前 近代 向近代形态 的社会转换 而这种转换是以社会形态更替 的方式来 实现 因此，从文化转型的角度看 ，列宁以及苏俄马克 思主义哲学 的主要 问题是要批判前近代 的封建文 ，确立近代的理性主义文化 ，列宁以及苏俄马克思主义哲学强调的是马克 思主义哲学的认识功能 以及对政治上层建筑 问题 研究 。

因此 ，列宁以及苏俄马克思主义哲学从近 代理性主义哲学思维方式解读 马克思主义哲学 由他们所面临的时代问题决定的，是东方社会 历史条件下形成 的一种形态 的马克思 主义哲学 而科尔施所处的文化传统和社会历史条件则 具有完全不同的特点 。科尔施所处的时代 ，西方 社会正处于从近代 向现代 的社会转型期 ，面对社 会转型期出现的一系列 问题 ，西方社会 出现 股反思理性、批判理性 的哲学文化运动 ，西方 同点就是要突破近代知识论哲学 ，回归人的生活世界 ，从而将价值问 题突现 出来 了。而从西方社会主义革命所面临的 问题看 ，主要在于如何 冲破 资产 阶级 的物化意 ，形成成熟的阶级意识。因此 ，科尔施等西方 马克思主义理论家立足于和近代西方哲学 的断裂 ，来探索马克思主义哲学的特殊性。他们更加 注重的是文化批判和价值批判的问题 ，这必然 那么如何看待这两种不同形态 的马克思主义 哲学 对此，笔者认 当把它们看作是20 马克思主义 特别是它们理论争论 覆马克思主义 ，而是力图探索马克思主义哲学 的真谛 正常现象，而且也是必然的。从科尔施对列宁及 苏俄马克思主义哲学的批判看 ，应该说对于我们 认识知识论模式 的马克思主义哲学 的缺陷是有积 极的意义的。

当然 ，他批评列宁哲学仅处于政治 意识形态需要 ，用哲学来评判科学等 ，这些显然 是不符合事实的，这也是我们所不赞 同的。抛弃 非此 的形而上学做法，揭示它们之 文化源流与文化选择，抽象 出他们 的理论 问题 然后与它们平等地对话，应该是 中国马克思主义 科尔施:《马克思主义和哲 学》，重庆出版社 1989 年版，第 37-38, 58-59, 61, 65, 77 78-79, 81, 86 科尔施:《卡尔马克思》，重庆出版社 1993 年版 163,19- 20, 111- 112, 114- 115 《普列汉诺夫哲学选集》第2卷，三联书店1962 年版，第311页。 《列宁选集》第2卷，人民出版社1972年版科尔施哲学思想，第 586 党史简明教程》，人民出版社1975 年版，第 115- 116 责任编辑 2005.6